《如果我不是那個悠然x白起》:侵犯--續篇
 
看此篇前可以先觀賞無敵虐前篇
→《如果我不是那個悠然x白起》:侵犯
 
 
△此為幻想同人文,與遊戲內容無關
△自己的腦洞自己開,若有冒犯請見諒
△此文無車,但有小虐和灑糖,又苦又甜請小心服用
 
 
【正文開始】
 
 
  「悠然?悠然。」一聲輕柔,喚著。
 
  身體被輕輕搖動,無比沈重的身體瞬間釋放——
 
  我睜開眼,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簾。
 
  慌亂的坐了起來,緊張的摸了摸我的下巴⋯⋯沒有被槍開一個洞?我緊張的看了看右手臂⋯⋯沒有包紮、沒有流血⋯⋯
 
  「妳怎麼了?」那聲,坐在床邊,看著我。
 
  那張無法否定的帥氣臉蛋、總是沒什麼情緒的臉上皺著眉頭,還有那總是能將我深深映入他那琥珀色瞳孔的眼眸⋯⋯
 
 
  是白起,是學長⋯⋯
 
  是一如往常,最保護我的學長⋯⋯
 
  「又做惡夢了嗎?」學長問著。
 
  我看著他,胸口緊緊的。
 
  「我為什麼⋯⋯在這裡?」腦袋似乎被剛剛那個幾近真實的夢給搞混了⋯⋯
 
  白起看著我,那張臉終於放鬆了下來,他輕笑了一聲。
 
  「妳忘了?剛剛我們去參加高中校慶,回家路上妳忽然昏倒了⋯⋯剛好離我家比較近,我就把你抱回來了。」他解釋著。
  
  是嗎?是這天嗎?
 
  剛才在夢中依稀自己說過來了白起房間兩次,這才想起,這是第二次來這裡的原因,因為參加校慶完我昏了過去。
 
  所以剛剛那個夢⋯⋯是在警告我嗎?
 
  警告我,如果繼續下去,我們的結局只能是兩敗俱傷?
 
  「怎麼了?剛剛的夢很不好嗎?」白起的聲音充斥著擔憂。
 
  「嗯?不好……嗎?」我有點遲疑甚至不敢透漏剛剛那個夢半個字,看向白起。
  
  那個還一無所知的男人。
 
  「妳的夢,不是有預知能力嗎?或許,剛剛夢見什麼不好的夢嗎?」白起溫和的,再問了我一次。
 
  是嗎?
 
  是啊,身為一個有EVOL的能力者,預知夢的能力,也是那個組織找上我的原因。
 
  我也問過自己很多次,我為何要答應,即便在這之前我完全不認識李澤言、許墨還有周棋洛,唯獨見到名單上有白起時我有點驚訝,因為這是唯一一個我算認識的人……
 
  我答應的理由很現實,我想賺很多錢,自從爸爸過世後,陷入經濟困難的公司缺少了大量的資金,我想拿到很多錢才足夠支撐父親的公司,為了錢自甘墮落成為撒旦傷害自己愛的人⋯⋯
 
  如今看來,是不是太蠢了?自己根本不夠資格做這些看上去需要冷血無情的事情,更何況,自己的心似乎總是動搖,總是想把自己好的那一面表現出來……雖然我知道這是演戲,為了讓這些人上鉤放下戒心的戲碼……
 
  我就像是一個挖好陷阱等這四個人一一跳下來,再心甘情願為我流血……這些計畫,卻在我再更熟悉他們之後,更讓我覺得膽顫……
 
  我緊張的雙手緊握,根本不敢看白起的臉⋯⋯
 
  「學長⋯⋯」我的聲音有點顫抖,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?
 
  或許這個夢不是警告,是在提醒我,該做出選擇了……皺著眉頭,毫無預警的,眼眶就濕了。
 
  「悠然?妳怎麼了?」白起可能嚇到了,大概疑惑到底是什麼惡夢能夠把我瞬間就惹哭了?
 
  我說不出口⋯⋯
 
  應該更正確的來說,是不知從何說起?
  
  面對白起,面對那個總是站在我面前為我擋下所有阻礙的學長,我是不是應該一五一十告訴他?但我該如何說?
 
  要從我為了錢才決定這樣做嗎?還是說我就是對自己過分自信,以為自己可以不為所動卻心動了?
 
  還是乾脆說,我已經看到我們的結局,非死即傷,再下去也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?
 
  想到這⋯⋯心口的疼痛讓我知道,我要做什麼決定了。
 
  為了避免那最悲傷的結尾,那在白起更在意我之前,離開就好⋯⋯
 
  躲得遠遠的,即便會被那個組織追殺,反正如果我的結局都是死,我不應該讓白起陷在無限感傷之中⋯⋯消失後,他只是失去一個曾經在意的學妹,而不是在幾個月後發現我的背叛,卻無法對我痛下殺手,卻親眼見到我的死去,痛苦一輩子……
 
  我看著白起,嘴角硬是擠出一個笑容⋯⋯
 
  我哭著,也笑著。
 
  「學長,我想,我該走了⋯⋯」裝的若無其事,黯然退場,或許是我目前可以做的事了⋯⋯
 
  我拉開棉被,抓起一旁的包包,狼狽地想逃離這整潔的房間,然而我的手,瞬間被抓住了。
 
  身體,動彈不得。
 
  回過頭,白起坐在床邊,伸出手拉著我。

  「學長,已經很晚了,我還是……」我不知道為何白起要拉著我,以往他從不追問過我,他總是很尊重我做的任何決定。
 
  「悠然⋯⋯所以妳不打算告訴我……關於那個夢嗎?」無預警的,白起這樣問著。
 
  怎麼會?為什麼白起會這樣問?
 
  難道⋯⋯他知道?他已經知道我是有目的接近他們的?
 
  我的眼神或許說明了答案⋯⋯我眼中參雜著太複雜的情緒,連我自己都解釋不清。
 
  「剛剛,妳說了很多夢話⋯⋯我不是很想相信妳那些夢話⋯⋯但妳醒來之後的舉動,或許證明哪些不是夢,是事實。」
 
  白起那總是淡然的臉,只是悠悠的說出剛剛我做的那個夢,除此之外並沒有多做什麼反應,到底此時後的他,在想什麼?
 
  或許憤怒?或許錯愕?又或許會像夢中那樣⋯⋯嗎?
 
  我搖了搖頭,深吸了一口氣,身體止不住顫抖……或許我也想學夢中那個自己,說出一些狠心又冷漠的話來激怒白起,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再觸發同樣的事件……
 
  我睜開眼,雙手的冰冷是不用掩飾就可以清楚傳達的。
 
  「學長,我不知道你聽到多少夢話,但你聽到的,都是事實……」發抖著,我緊緊握著拳頭。
 
  白起看著我,他只是看著我。
 
  我又吐了口氣,但吐不掉全身的顫動。
 
  「如果,你想帶我回警局……或、想讓李澤言他們也知道這件事,我……無話可說,我也不會反抗……畢竟……畢竟我……我只是一個……欺騙你們……」我蠢到連一句話、一個解釋都說不好……
 
  「為什麼?」白起,終於回話了。
 
  我的手依然被他牽著,我將低著的頭抬了來,覺得此時我現在的臉肯定難看到不行。
 
  「什麼……為什麼?」不管在夢中還是現實,他的問題都是那麼簡要,而我依然猜不透白起。
 
  白起的臉色沒有變過,甚至應該說,他的神情看著我,還是像平常看著那個小迷糊悠然一樣,和夢中不同的是……現在的他並未收起那股溫暖,即便他在我承認這些事情之後。
 
  「妳為什麼……要承認?」他的聲音,好聽的令人心酸。
 
  我皺著眉,我無法知道現在我臉上掛了多少行淚?看著這樣問我的白起,他的眼神居然露出一股……憐惜?
 
  雖然白起平常臉上表情不多,但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他,並不是第一次……那是他想把我好好護在手掌心的時候,總會出現的神色。
 
  白起,你的確,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學長……
 
  那個雖然大家說你暴力不良,你總是不解釋默默行使溫暖幫助其他人;雖然大家總說你冷淡硬脾氣,但是在我面前你總是願意給我一抹暖暖的笑痕。
 
  所以,我為什麼要承認嗎?
 
  「我……喜歡你。」我的眼淚,停住了。
 
  手任由白起拉著,氣氛凝結在這整潔的房間內。
 
 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告白,甚至是在這種他剛剛得知我不過就是個想要趁機除掉他們的叛者時,我講出一句這輩子我從沒想過要告訴他的話。
 
  白起的臉終於有了一點變化。
 
  他皺起眉頭。
 
  「妳……說什麼?」白起的聲音就是有點驚訝,大概他也沒料到這是我的回應……
 
  我看著他,這次我並沒有逃開他總是直愣愣望著我的眼眸,我看著他那雙美麗的雙眼,琥珀色的瞳孔總是令人目眩神移。
 
  「或許……學長你會覺得我在辯解、或許……你會覺得這是藉口……但是我累了,我不想再下去了……」眼淚,滴落。
 
  「越欺騙你一天,我的心就像被刀再多劃一刀,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承受無所謂,但是我不想要學長你……因為我受到傷害……但,我知道傷害早就造成,所以我不奢求學長能夠原諒我……只是我不想再騙你們了,尤其是學長……我不想再繼續騙你了……」或許,一股作氣的說出來,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懺悔。
 
  我話說完,白起終於鬆開了一直拉著我。
 
  看著白起,他不自在的擺動頭部,眼睛也跟著晃眨了好幾次,看上去他試著調整自己的呼吸好多次,或許他開始思考該怎麼消化這段突如其來的叛變和莫名其妙的告白?
 
  又或許如夢中清楚所示,他正在思考如何處理我了?
 
  夢中那個冷漠的白起那一聲淡然的問句還依稀映在腦中。
 
  〝所以,真的要我怎麼處置,都隨便?〞
 
  不用等到幾個月後,現在這樣滿身罪惡的自己,就直接接受懲罰下地獄去吧……

  「不管你要怎麼處置我,我都不會反抗……」我閉起眼睛,雙手交疊緊握,就像是在一個等待行刑的罪犯一樣,或許,我被白起抓個正著,是最合適的下場……
 
  忽然,觸感有點粗糙的手,撫上了我的臉頰。
 
  身體不自覺的震動了一下,我睜開雙眼,站在我面前的是白起。
 
  他站在我面前,那高過我一個肩頭的高大身材,低著頭看著我,他的手並沒有為我戴上手銬,反而輕輕擦去我臉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淚水。
 
  「看你哭成這樣……」白起的聲音,完全沒有我想像中該有的嚴厲或冷淡,而是帶著一種拿我沒辦法的嘆息。
 
  「學、長……」我的聲音比剛剛更為顫抖,白起現在這是什麼意思?他為什麼還是這麼輕柔?他為什麼還要幫我擦眼淚?
 
  難道白起槍準備好了,想一次讓我消失在他最後的溫柔之中嗎?
 
  他看著我,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憤怒或羞憤,那到底白起這樣子做是什麼意思?我又再一次,猜不透他的舉動。
 
  「悠然。」白起的聲音,喚回陷入一股不知所措困境之中的我。
 
  「嗯?」我抬起頭,看著白起。
 
  「我不會抓妳,我也不會設陷阱讓妳跳,更不會殺妳,知道嗎?」白起反倒是我肚子裡蛔蟲一樣,馬上把我剛剛內心那些亂七八糟的思考全都一一瓦解。
 
  我眨了眨眼,眼淚還安穩的留在眼眶中。
 
  「學、學長……你,你不抓我?」我緊張的,聲音還有點分岔。
 
  白起看著我搖了搖頭。
 
  「也、也不要私下處罰我?殺了我或、叫其它人拷問我?」我的聲音還有點激動。
 
  白起看著我,輕吐了口氣。
 
  「妳啊……」伸出手輕輕地彈了我的頭一下。
 
  「唔……」我緊張的摀住了額頭,那力道雖有,但一點都不痛。
 
  「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人嗎?」白起說著,臉反而繃了起來。
 
  我趕緊搖了搖頭。
 
  「不是、學長、學長是很好的人,就是太好了、太好了……我才……」不知道為什麼,胸口一陣激動,瞬間推擁而上。
 
  眼淚,如洩洪般奪眶而出。
 
  「學長你就是對我太好、太護著我了……我都、我都不知道該麼辦……」我摀著臉,幾乎是放聲大哭。
 
  「妳、妳哭這麼大聲,鄰居會抗議的、」或許這個音量在這大半夜的的確很突兀,白起反而有點緊張的,想碰我也不是,想安撫我也不是。
 
  「對不起學長、對不起……」我哭著,哭得很亂、很醜。
 
  白起放下他的慌亂,看著這樣哭泣著的我,又輕淺嘆了口氣,往前走了一步,將我摟進他的懷抱之中。
 
  鼻尖,傳來一陣香氣。
 
  那是學長身上獨有的味道……那是好幾次他帶著我飛的時候我都會聞到的,森林香氣……總會讓我想起那片垂掛在我手環上的那片銀杏。
  
  「好了,我沒有要怪妳……」他的聲音,是我從沒聽過的柔軟,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了我的頭頂,順著我的髮絲輕撫著。
  
  在他懷中,我哭得像個孩子,那個就算做錯事,也可以盡情在他懷裡撒嬌認錯的孩子……
 
  或許我不是在哭,我倒像是在喝采……
 
  喝采我的罪、喝采這股如釋重負、喝采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,是我好喜歡好喜歡的男人……
 
  白起,那個我願意為他失去生命的男人。
 
   

 
 
  終於,她不哭了。
  我從未想過,我可以這樣不用思考的抱著她。
 
  或許,我曾經想這樣做很多次,但總是只能用一些理由來搪塞,像是帶著她飛翔這種,畢竟我真的很難做到直接說出自己想要做什麼,或許,表明心跡比抓壞人還要難的多了。
 
  其實,無庸置疑的,我喜歡她。
 
 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我不清楚,我清楚的是當我意識過來後,我的眼神總是只在她身邊打轉,沒有別人,只有她。
 
  而我以為的那個小迷糊、那個總是橫衝直撞的學妹,說著那些我聽起來毛骨悚然的夢話時,我總是告訴自己要冷靜的內心,激起好幾波難以抗拒的波瀾……
 
  這是真的嗎?
 
  如果悠然是我們追殺的目標之一,那我們該如何面對?這幾十年來,我們已經習慣了,習慣保護著同一個人,即便她失去了許多東西,當然還包括我們曾經參與過的回憶……
 
  或許那個組織就是看上她沒有記憶又需要金錢,才利用了她?又或者她是被威脅了生命才需要幫助那個組織來對付我們?
 
  當我在那陣混亂之中,幫悠然想了好幾個藉口之後,我這才停止了思考……我看著還在夢中那痛苦的悠然,我想我或許明白了點什麼……
 
  不管悠然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跟什麼理由要選擇這樣子做,自己似乎一點想怪她的意思都沒有,反倒是一直想一些理由在為她說話……
 
  白起,你這公私不分的傢伙……還是一個警察……太荒謬了……
 
  或許,說沒有憤怒或錯愕,是不可能的?但是我更明白的,是那些負面情緒之下,我那一份不想傷害她的心,不管她這些日子以來在我們面前表現是真是假,我都想相信那都是真正的她……
 
  因為我明白她,在她還不認識我的時候,我就理解她了。
 
  把她捧在懷裡,是我心中最深度的渴求,我不曾想過這份渴求可以只屬於我,畢竟之餘其它三個人來說,我唯一的優點不過就是多了一個「學長」的稱呼,僅此爾爾。
 
  所以我從未料想過,她會在一陣認罪之後,說出那個認罪的理由──關於她喜歡我?
 
  我不否認,我除了慌張,還有喜悅。
 
  雖然我知道當下的她肯定充斥著絕望以及失落,但我依然無法遏至那份喜悅,甚至完全超越了我那總是必須公平公正的身份。
 
  這該如何是好……
 
  我一點都不想和她計較,我只想把她抱在懷裡,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……
 
  白起阿……你真是無藥可救。
 
 
  輕輕的,悠然她伸出了手,拉著我的衣服。
 
  「學長……我……沒事了……」她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了很多,我鬆開了擁抱看著她。
 
  哭的臉像個小花貓一樣。
 
  我輕呼了一聲,走進廁所,打開溫水拿了條乾淨的毛巾搓揉了一下,走到悠然面前拉起手,將那溫暖的毛遞遞到她手上。
 
  「趕快把臉擦一擦。」我說著一句聽起來一點都不貼心的話。
 
  嗯,有時候我真想可以許墨或周棋洛上身,至少講出一句動聽的安慰話也好……
 
  悠然接過毛巾,將毛巾整個摀在臉上。
 
  「學長……」她嘴被毛巾蓋著,聲音有點悶住了。
 
  「嗯?」我站在她身旁,看著她。
 
  「我是不是可以,繼續待在你身邊?」她刻意用毛巾摀著臉,或許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問我這句話?
 
  「當然。」我沒有思考就回應了。
 
  她拿下毛巾,鼻子跟臉蛋都紅通通的,看著我。
 
  「但是那個組織……」我想,她或許真的被那個組織威脅了……在我幫她設想的好幾個理由之中,或許猜中其中一個。
 
  我記得夢中她喊著「回去是死,在這裡也是死」,或許死亡,是她那場噩夢中的結局。
 
  我看著悠然,那總是傻勁、卻總是橫衝直撞的女孩,不管是小時候的她、高中的她,還是現在的她……所以我的初衷,永遠都不會改變。
 
  我輕輕拉起悠然的手,她手中的手環隨著擺動滑落幾吋,那片銀杏葉的吊飾也跟著擺盪。
 
  「記得我跟妳說過吧?『誰都有可能害妳,我是最沒有可能的那一個。』……」牽著悠然的手,將她的手輕輕抵在我的嘴邊。
 
  看著她。
 
  「所以,我也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妳。」我的聲音,堅定卻溫和。
 
  那是我的誓言,許下了就不會變。
 
  傾盡全力,我也不容許那些傢伙動她一根寒毛……我早就與他們為敵,所以我從來不害怕他們的任何一種威脅,我唯一害怕的,唯獨只有失去妳──
 
  悠然看著我,終於輕輕的笑了。
 
  是,比起哭泣,我更喜歡她的笑容。
 
  如果能夠看著妳在我身邊笑著,我想一切都值得……
 
  「學長……我是不是,先向許墨他們……自首比較好?」或許,除了阻止那些人繼續對悠然的威脅之外,還有三個麻煩人物要處理。
 
  我看著臉上又充斥著擔心的悠然,輕輕地把她拉到床邊,也跟著她坐了下來。
 
  「放心,他們三個……不會怎樣的。」我明白,李澤言可能會先憤怒的罵一陣、許墨可能會不發一語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三天不見人影,而周棋洛可能會暴飲暴食的來發洩一下那股悶氣……
 
  但我也明白他們三個,和我一樣。
 
  只想讓悠然笑著,而並不是傷害她……
 
  現在應該做的,或許是讓悠然不要再擔心這些還沒發生過的事了……
 
  「對了……我有點好奇,剛剛妳的預知夢中……我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是什麼?」的確,剛剛看著說著夢話的悠然,雖然我不知道那是多久之後才會發生的事,但那麼久之後的自己,是不是也會做出像現在這樣的決定?
 
  但不知道為什麼,我一問這個問題,悠然身體忽然緊繃著,她看著我眨了好幾次眼睛……沒看錯的話,她的臉似乎紅了。
 
  難道,我在夢中做的選擇和現在不一樣?
 
  「怎麼?難道我之後會殺了妳嗎?」我有點緊張,雖然我知道自己該狠心的時候十分狠心,但就算幾個月後我也不可能對悠然做出這種舉動?
 
  只見悠然緊張的雙手互相揉捏,眼神有點避開了我。
 
  「沒有……學長沒有……殺我……只是……」悠然還咬了一下嘴唇,到底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嗎?比殺了她還難說出口?
 
  「到底……我做了什麼?」幾個月後的自己發生了什麼?我自己也感到好奇了?
 
  悠然抬起臉看著我,眼睛轉了轉之後,她靠到我的耳邊,輕輕地對我說了一句咬耳朵的悄悄話……
 
  不說,就算說……說完,我感覺全身發熱,不用看我也覺得我的耳根感到發紅……
 
  「什麼?我?怎麼可能……」我真的有點驚嚇到全身還往後退了一點。
 
  悠然的臉我現在看來,倒是有點尷尬。
 
  「嗯……學長你……這樣做了……」可惡,悠然妳怎麼不否認算了……
 
  「不可能……吧?我、我怎麼可能會這樣做?」我從沒那麼慌張過,慌張到連一句話都說不好。
 
  只見悠然也有點緊張的擺了擺手。
 
  「沒、沒有學長、你沒有做完,你只有做一半……」我說悠然……你這個解釋讓我更難面對自己了阿,做一半是什麼意思?
 
  「不是、我是說……學長沒有真正對我怎麼樣、我說不要你就停止了,你有跟我道歉……」或許悠然看出我的渾身不自在,又試圖想安撫我那不過是夢阿,只是夢中的我做的事情……
 
  我緊張的站了起來,我覺得我似乎不適合繼續跟悠然待在這間房間中了。
 
  「咳,悠然妳、妳還是先休息,我今天去客廳睡……妳有什麼需要……」正當我想裝傻逃跑的時候,牛仔外套的衣角被拉住了。
 
 我並沒有回頭,因為我知道拉住我的是悠然。
 
  「學長……」她的聲音,總是可以讓我偽裝起來的心瞬間崩解。
 
  「怎麼了……」我輕咳了一聲,想繼續裝回原本那個總是冷靜的自己。
 
  「你可以……在房間陪我嗎?」悠然的聲音,比剛剛那句悄悄話,讓人更心麻……
 
  悠然……妳到底懂不懂說這句話淺藏一定的危險性?
 
  我緩緩回過頭,悠然坐在床上臉上掛著乞求,或許她沒想太多?或許她只是害怕那個噩夢才這樣問著?但不管她現在的要求是為了什麼原因,我的身體似乎不想拒絕了……

  夜,深了……
 
  星空在這燈火通明的城市中顯得微弱,或許黑暗令人感覺恐懼,但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那點點星光,才是最能觸動人心。

  悠然,我看的見妳在那片黑暗之中閃耀,為了我閃爍著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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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太太們~這個反轉還可以嗎?
雖然昨天讓大家吃刀,今天在幫大家吃一點點糖
希望大家不要怪琥珀太狠的心
 
(其實我本來真的只有昨天那篇,但覺得太慘了嗚嗚,好歹琥珀號稱白太太,到底要虐我們起子到何年馬月?)
 
趕緊讓他出來發個小糖糖
 
其實我覺得白起的迷人之處大約是在於,他嘴巴上雖然都不說,但內心認定了就不會改變~好迷人喔喔喔
 
雖然這篇文沒車(其實我沒開過車啦不知道真要寫會不會不倫不類)
 
但夜深了……
不知道白起跟悠然有沒有好好休息?還是徹夜長談了一番呢?
 
別問琥珀,我正在打檔。(別鬧
也謝謝大家喜歡琥珀的第一篇同人文共兩篇~
 
 
希望有機會我可以創作出更多歡樂圖還有虐大家的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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